料很难弄,我们有人去观摩过,听说天上是飞机,  陆地是救护车,海上是快艇,挺复杂的。”
    祁总什么也没说,她在沉思着,倾听着。
    成先生忍不住说(事先祁总与他交换过意见,让他尽量少说话): “如果你们真不参与了,可不可以由国家体育总局对省文体厅发一个文,责成文体厅对这届横渡全权负责呢?这样外边形式不改,但实际国家又没有多少责任了。”
    祁总用赞许的目光看了看成处,我心想:还是成处长历害。
    赵主任有点下不来:“我们也不完全是怕负责任,主要也是顾不过来,挂一个主办,没有人来牵头,也说不过去。再说现中央对安全也抓得紧,清华几个登山队员出了事,好多当事人一直到现在还没过关。”
    这穴就点到死穴上了,中国官员是最怕出事丢官的,这下没人说话了,吴副厅长本是要帮一把的,也就不说了。
    祁总这下不得不说了:“做不做已由不得我们,国内外舆论都已经很大了,赵主任,您们怕是退不下来了。”
   “这倒不是个事,”文体厅另一个刘处接话:“以前也有这种情况,实在做不下去,在报上发个申明,说条件不成熟,延期举行就是了。”
   “这倒是简单,可如果有人问,既然条件不成熟,为什么要昭告天下?如果有人问,条件什么时候成熟,我们又怎么回答?”
    眼看得祁总愈说愈激愤,东林赶快打圆场:“来!来 ,今天是接风酒,先干三杯再说,我来敬第一杯。”
说着东林一口干了一杯茅台。气氛缓过来,东林接着又绘声绘色说了个关于喝酒的带色的段子:说的是一位农村的基层干部,天天借应酬拿公款吃喝,天天(酒精)久经考验。有一天从早上喝到中午,下午要开会了还不曾醒酒。秘书急了,扶他到沙发上坐下,哪知他一摸沙发就以为上了车,便说“开车,去酒店。”秘书又扶他坐到会议桌旁,哪知他一摸桌子就以为上了酒桌,便大叫“上菜,倒酒!”秘书见情况不妙,这会开不成了,干脆送回家去。他老婆一开门,他醉眼朦胧一看就不高兴了,说:“今天这个怎么这么丑,昨天那个呢?”他老婆怒不可遏,一巴掌打过去,他马上掏出五百元钱塞进老婆的胸罩里说:“小姐,别生气,小生这厢赔礼了!”
    不等她说完大家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了。
    桌上的气氛彻底好转。只有祁总紧紧皱着眉头,似心有千千结,喝酒似是在喝药。于是,我不由心中焦灼起来。  这些天看着组委会怎样工作,看着推进横渡多么的艰难,想起徐教授说过的渡人峡比渡海峡困难得多,于是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说:“我可不可以敬一杯酒?说几句话?”
大家说:“欢迎!欢迎!”
    于是我一口喝下一杯酒,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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