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呢?我们在北京听说申办此事的是个女的,都有点不相信呢。”
    祁总说:“说来话长,我原来做的事和体育半点挨不上边,相反我压根不喜欢体育,奥运会我都很难得看一回。我这一生做的事多了,医生、护士、教师、编辑、行政职员、政府官员都干过,后又下海经商,碰体育这是头一次。为什么要做这个,有必然、有偶然、有天性。必然是我天生不太安分,喜欢冒险,不太考虑后果;偶然是我先生有一次讲起这个项目,说政府有意向,但没人敢做,正好这几年房地产是个空挡,我闲着也是闲着;天性呢,因为我是母亲,儿子大学毕业了,想给他创份事业;再说我是海南人,为海南做点事,扬点名也是我的本份。”
    霍显然被这番话打动了,她看祁总的目光柔和了许多。她又问:“你知道这有多大的难度?要多少资金吗?去年我们组织了一个湖泊里的游泳比赛,几十个人半年还搞得人仰马翻,钱还花了几百万。”
    祁总说:“开始也没想那么多,真应了‘无知也胆大’这句话。虽愈往里钻愈觉难,可已经拔不出来了,现在是没有退路了。正因为有了1988年那次失败的、臭名昭著的横渡,所以这次我拼命,累死,倾家荡产也得干下去,干好!霍处长你放心,只要我下了决心,相信还没有我干不了,干不好的事。如果我真干不了,可能这个项目也没人能干了,沁珠,我只希望你能相信我,帮我一把。”
    祁总说到这儿动了感情,已不叫处长,叫沁珠。
    霍处长说:“只怕形势我驾驭不了,想帮你也帮不上了。”
    祁总说:“此话怎讲,你们不是已下过文了吗?难道还能打退堂鼓?”
    霍说:“想退总归有办法,就看怎么个退法了。”
    祁总的脸一下子就完全阴了。
    霍处长看在眼里,赶忙提议:
   “走!去看看驾船!”于是我们一行人来到驾驶室。
    今天天气委实太好了,大海波澜不兴,碧波万顷,海水像一匹无边的天蓝色绸缎在静静地发出诱人的光泽。
   “船长,这水流的速度是多少?”霍处长问。
   “大概每秒0.5米”船长答。
   “像这完全没有风浪的日子多吗?”霍问。
   “多,每月总有那么七、八天。只不过水温是五、六、七月最好,风浪也小。”船长答。
   “这海峡有没有鲨鱼呀?”
   “真没有,我父亲的父亲都没有看见过。”
    霍处长一个个问题问下去,大家的情绪都慢慢好起来。
    上午十点过,船靠了海安码头,祁总的丈夫早安排了二航局一个副总开着中巴来接。海南正在建造粤海通道,这个项目是海南省重点项目,在祁总的先生管辖之内,所以成处长请他们支持,他们欣然同意,同时预定的横渡下水点就定在粤海通道海安码头。
    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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