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都少有的敏捷和激情,他慷慨激昂,引经据典,他的话不仅有煽动性,而且富有哲理。
    比如他说:“女人的悲剧首先是女人自己造成的,女人在择偶时,自己的定位便决定了自己的方向和标准,这会影响你一生。舒婷的《致橡树》说得好,你如要和丈夫作为树的形象站在一起,那么他死了,他走了,你仍伫立;如果你要把自己作为藤,死缠在树身上,那么树死了,树倒了,你当然也就活不了……”
这些话强烈地震动了我,想起自己三十来年的人生经历,想起自己的婚姻遭遇,正因为一开始定位不准,才导致了这么多年的磨难,致使这么多年有家归不得,有子认不得。想着想着,心一阵阵酸痛,眼泪不由淌下来。
我的神情引起了徐教授的注意,散会后,他主动过来与我交谈,知道我有许多感慨之后,便将家里电话、手机号码全留给了我。
    几天之内,我和徐教授在电话里长谈过一次,又在一起喝过一次茶,我除了将自己的经历告诉他,我还向他倾吐了心中的郁闷和不安。我说:“我满腔热情投奔海南而来,可来了不到一个月,我已经感到恐慌和失望了。现在的海南不仅看不到繁荣和兴旺,而且找不到一点可以让人高兴、激动、令人热血沸腾的东西,若再这样下去,我恐怕又要开始流浪了。”
    徐教授认真在听我说话,他半晌不搭腔,嘴里喃喃道:“激情?你是说激情吗?”然后一拍手说:“有了,你知道琼州海峡吗?”
    我脑海里立即闪现出那一望无际、浩淼无垠的海峡,那天是我第一次看见海,印象太深刻了,我赶紧点头说:“知道呀,我就是坐船从海峡过来的。”
    徐教授又说:“你知道有人在组织横渡琼州海峡大奖赛吗?”
   “横渡?怎么横渡?驾船吗?”
   “不,徒手游泳!”
   “不可能!”这是我脑海里第一个念头。海峡无边无际,一个人在海里便如一粒沙在沙滩一样。人,那么渺小,怎么可能游得过海峡去?那天过海,便是乘轮船电驰神驶,都有近两个小时的航程,加上海上风浪大,新鲜劲一过,多少人便是昏天黑地、翻肠倒肚的难受,只恨身无双翼。
   “这怎么可能?”我把头摆得像拨浪鼓,认为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徐教授显然很满意这种效果,他说:“是吃了豹子胆吧?更不可思议的是扛这个横渡大旗的是一个女人,她叫祁然。现在她的热岛文化体育公司虽热火朝天,但也困难重重。怎么样?明天我带你去看看,保管那儿有你渴望的一切,那里像一团火,包管烧得你欲死、欲活、欲罢不能。”
    然后,徐教授对我大概介绍了祁然这个人。徐教授对祁然赞赏有加,说这是个奇女子,是一个堪称精彩的女人,有才、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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