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他讲完这这席话,我摸着这个大孩子一样的傻哥哥的脸,嘴里说:“你可真是好笑”,可眼泪却成串串地掉下来。

十一月十七日(晴)

    今天去玩了一天,公园、游乐场,还吃了肥牛火锅,开心极了。可令我最快活的还是我们好多一致的地方,我们真是太相似、太相近了,真弄不懂怎么回事。
    一大早我去叫他,当我们并肩站在穿衣镜前时,简直陶醉了。他说:“我们若真是一对,保准让天下没结婚的羡慕死……”我马上接:“让结了婚了嫉妒死。”
    我们同时一乐,他说:“你怎么接了我下句?”我说:“你怎么抢了我上句?”
    我刮他的鼻子说:“臭美!”他也说“臭美!”可他发出的音却是“丘美”,把我笑得要死。
出得门来上电梯,电梯里人很多,挤得一塌糊涂。到了底层,几个青年逃命似地往外冲,我和天尧同时退到里边让外国人。我说:“你不也老外,让个什么劲?”他说:“在外国人眼里,我可是中国人。”
在大厅兑换外币,那工作室很小却挂了把大扇子,上边写着郑板桥的“难得糊涂”,我们挤眉眨眼笑了。
    我问:“您笑什么?”
    他说:“您又笑什么?”
    那好,两人又写,他写的是:“不合时宜,真正糊涂!”我写的是:“是要谁糊涂?顾客?自己?是要多赚,还是要多赔?”看毕两人不顾不管哈哈大笑起来。
    刚上街便被算命的、看相的追着走,一个落魄潦倒人穷追天尧不放,我和天尧几乎同时说:“自己都穷途末路,还想替人指点迷津。”
    如果这些可以用心智相当来解释的话,下边的事就不好理会了:走到大大的献血牌前,我突然说:“打个迷语给你猜:一人一样,全世界只有四样,是什么?”他脱口答:“血型。”
    我又问:“给人最少,受人最多,是什么型?”
    他嚷起来:“太浅了,那就是我的血型,我还不知道?”
    轮到我叫起来:“不可能!我才是AB型,AB型最少,您不可能又和我一样。”
    他拿出护照:“小姐,请检查。”那上边AB赫然,不由我不信,不由我不发呆,难道我们真是前世的缘份未了?
    还有许多趣事,最有趣的是他用他的语言天才把我“涮”了。我不得不佩服他,他什么方言都会,就是说不好普通话。去玩游乐场那“飞流瀑布”他说:“这破(瀑)布太差劲了。”
    我说:“破(瀑)布还能指望有好的?”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笑得直不起腰了。
    我说:“你才真是不该会的什么话都会,该会的却不会呵。”
    他发狠:“好,你等着!”从此他见外国人说英语,见广州人说客家话,就是不和我说普通话。走到一个小店前,我站下来看那串古香古色的项链,老板是福州人,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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