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骗,而且还失了身。我好恼怒她,好可怜她,我相信她所说的一切,我竭力为她辩白,但有什么用,任何证据都拿不出来,结果不光是她,连我都差点陷进去了。
     如果不是老天有眼,法网恢恢,那一伙坏蛋在湛江发案被抓到的话,真不知该怎么脱身。
这下,她安份了好多天,每天都来看我,帮我们做些事,她手巧、嘴又甜,大家都喜欢她。如果她安心给我们做勤杂工而又不嫌钱少的话,就绝不会发生后边那些事了。
以下的事,都是别人告诉我的了。
    海南有许多华侨,辛辛苦苦在外挣了钱,便回乡来盖房子。几层楼、小围墙,红红绿绿,自己眼下不住,便租给别人。多半是租给公司,眼下海南这种公司数千个,多如牛毛,上帝也搞不清他们是干什么的,要干的又是什么?一幢楼、一堵墙,便是一个租界,一个天地,谁也管不着。
     张珊就是落到这小楼里去了。
    开始,她真以为她是掉进了蜜罐里了。这是深圳来的一个鬼知道什么公司,牌子大得吓人,说是赵紫阳委派来的。人不多,加张珊才两女三男,活儿轻,工资也不少。每月除了管吃住,还发三百元工资。公司陈设高档,彩电、录像、音响一应齐全,老板又潇洒又气派,真是无可挑剔了。但唯一不足的是太清闲了,闲得让人心里发慌。公司有规定:“本公司性质特殊,不准随便外出,更不准私自交朋友。”
    唯一的消遣便是打牌、搓麻将、跳舞、看录像了。打牌、搓麻将张珊是轻车熟路,跳舞更是技艺高超。唯有看那带色的录像,她少见多怪,开始又是捂眼,又是惊叫,被骂过几回“土包子”后也慢慢习惯了。
    一天晚上,酒醉饭饱之后,老板让她洗完澡上楼去,说要看一部新潮录像带。
    她去了,房里只有她和老板,在朦胧的灯光下,老板眯着眼上下打量她,像看一头牲口,连连说:“不错,不错。”
    灯熄了,屏幕上出现了赤裸裸的放大的定格性交场面。老板细细观赏她的反应,慢慢踱过来,伸手搂住她,给她解开衣裙,她好象傻了,任老板摆布,任他由上到下轻轻抚摸,可当他把她按倒在地毯上,要按电视里那样去做的时候,她猛一下惊醒了,尖叫一声,掀翻了老板,抓起衣裙,逃进了洗手间。
    当她像吓破了胆的猫一样蹑手蹑脚走出来,老板已经不在了,只有他从深圳带来的“秘书小姐”在等着她。
“秘书小姐”安慰了她一晚上,也开导了她一晚上。对她说了许多深入浅出的哲理。她记得不多了,只牢牢记得这样一句话:“既然人的任何东西都可以作为商品出卖,既然可以出卖智力、劳力,为什么不能发挥女人的优势?只要把住两条,不白干,不染病就行。老板是从不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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