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生的缩影——凝聚所有的心力燃烧,燃烧中袅袅变幻,而后,于一声轻叹中湮灭。
裴国荣来了,让梅妮和他一起去拜访彭阿公。
    虽说这段日子“烂仔”没有再来找麻烦,但酒楼和椰镇人的关系却始终紧张着。梅妮也希望通过德高望重的彭阿公让椰镇的人重新接受新民酒楼。
    彭阿公的家掩映在一片林子里,独门独户,幽深而僻静,屋前几棵肃穆的椰子树把一旁的菠萝蜜虬枝衬托得愈发凌乱。
    裴国荣敲了敲彭阿公家的门,没有回应。
    一阵风吹来,树叶飒飒作响。
    裴国荣在门上又轻轻拍了几下,还是没有回应。
    裴国荣转过身来——
    夕阳把椰子树的残影投放在庭前,浓烈出一副刺眼的水墨画;菠萝蜜树干上坠着的果子像肿瘤一样在血色中迅速膨胀。
    眼前的一切都燥热、骚动起来。
    裴国荣的眼里突然生出一种异样的光,这光带着灼热火辣辣地向梅妮燎了过去。
    梅妮下意识地退了几步,但只是片刻,她稳住了神。她觉得,自己没有理由惧怕裴国荣。
    梅妮的目光坦然地向裴国荣迎了上去。她看到了一双被欲火焚烧得通红的眼。
   “让我看看……你和别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裴国荣直奔主题地向梅妮扑了过来。他的右嘴角快速地往上抽动,声音也因为过于急切而显得有些不平稳。
    梅妮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太低估了裴国荣!
    梅妮有些悔,但并不慌。她极力让自己冷静,快速思考着对策。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但你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梅妮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脸上出奇的平静。
    裴国荣一把抱住了梅妮,微微颤抖的手迫不及待地向梅妮的衣服里探去。
梅妮没有躲闪,也没有挣扎。她在赌,而且必须得赌。梅妮赌裴国荣还有一丝良知;或者,还会讲点感觉;再退一万步,还能有些羞耻心。梅妮只能这样,除此,她别无选择。
   “我始终觉得男人与女人的结合应该是灵与肉的统一。否则,不会有任何愉悦。”梅妮两眼直视着裴国荣。
    裴国荣躲避着梅妮的目光。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但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股陌生、令人作呕的腥热之气喷在了梅妮的脖子上。她知道,自己成了砧板上的肉。但梅妮不想放弃,也不能放弃,她要做最后的努力——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抱多大希望的努力。
梅妮仍是一动不动,只是嘴上的节奏快了:
   “见过猪狗交配吗?”梅妮极力引导着裴国荣的思路:“想想,想想猪狗交配时的样子,想想那丑态”。梅妮自己也感觉到了恶心:“你觉得我们这样和猪狗有区别吗?”
    裴国荣怔住了,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梅妮担心激怒了裴国荣让事态更加失控,于是,赶紧扭转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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