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今天来想告诉你连里已讨论通过准备调你回操纵排去。”
   “要调我回操纵排?”司马涛惊奇地问。
   “我和你杨班长一走,一号阵地战备空虚,新兵业务又一时上不去,所以,只有你来补这个空缺了。”
   “可我上团的事岂不是泡汤了吗?”司马涛有些怏怏不乐地道。
   “是啊,很多的事我们都是有想法而无办法,不过我想你个人的发展问题连里会考虑的。”
    一切都来得这么突然,司马涛仿佛一步从四季如春的江南跨进了冰天雪地、寒风刺骨的北极。这对司马涛来讲,这样的事早已不是第一次了。一切都是这样的不可违抗。从内心来讲一步一步走到现在,他是多么的不易,现在的他是多么不愿调动啊!
    最终,司马涛还是又回到了操纵排。
    面对方兴未艾的雷达阵地,容不得司马涛多想,还有十二个新兵在等他安排训练。一切的节奏又紧张起来,白天指导新兵训练,晚上制作第二天的训练方案。带兵容易,带出好兵却难,首要的一条就是要投入大量的精力和时间。自然,上团学习之事也夭折了。在他的人生旅途中,这件事也只能是一个美丽多彩的肥皂泡而已。好在一个希望刚刚夭折,另一个希望再考军校又接踵而至。痛苦这把犁刀,一方面割破了你的心。另一方面又凿了生命的新水源。在短暂的痛苦之后,便是益加顽强的发奋,他有着志在毕夺的信心。
一个充实而平凡的日子。司马涛收到剑峰的来信,急不可耐地打开信,却不由得一下惊呆了。
司马涛:
    久未通信,一切尚好?
    今去信特告知你一件事,婶一直不让我告诉你,我觉得不能再瞒你了。自你上次回家探亲,你走后没多久,有两家借给你家里钱的人便去你家讨债。其实总还不过600元,你妈为了还债,就到渠里边刮水捉鱼挖泥鳅,到集市去卖到镇上的食堂。
    在年里饿一次劳作中,你母亲被毒蛇咬伤,由于抢救不及时,被迫做了截肢手术,为此失去了一条腿。在努力之后,镇政府已同意先疗医。你不必担心,只是你若能回来就早点回来,你知道咱镇医院的医疗水平。婶的伤口又化脓感染,她的情绪不太稳定。整天讲是她连累了你。婶的病情已得到了控制,你放心好了。
    遥祝冬安!

                                                       剑峰
    司马涛看着信,忍不住的泪顺着脸颊滴答而下,浸湿了整个的信笺。
   “母亲的病一定比他信中说的还要严重!我得请假回家照顾妈妈,妈妈病成这样,奶奶有瘫痪在床,这日子该怎么过啊?!”
    司马涛恨不能自己能长出翅膀来。很快,他冷静了下来,现实能冰冻热情,理智能制约狂热。
   “现在连里能放我吗?你走了谁值班,谁带新兵啊?”他折回身,又默默地向阵地走去。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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