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鼻子有些酸酸的,胸象堵了块棉花,心里的话却不知该怎样才能说出口。
    车缓缓启动了,紧紧相握的手不由自主地被分隔开来,一种怅然若失的心绪忽然漫上了司马涛的心头。
方班长送给自己的这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未来得及看呢。这是他早就想拜读而一直未曾读到的。“现在看也许正是时候。”回宿舍的路上,司马涛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身体在行走,灵魂已不知飞向了何处。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以前曾那么向往看到它,现在已实实在在握在了手中,却不知怎的一页才刚刚开始读过,一页还没读完,已不知前面所阅是什么。眼泪又无声地滑落到了自己的脸颊,他把书搁在一边,用被蒙住了头,一任自己的泪水痛快淋漓的涌流。
   “班长”蒙再辉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司马涛要求他们几个新兵工作中要有雷厉风行的作风。这点他贯彻落实得很彻底,并创造性地用到了日常生活中,走起路来象脚下装了风火轮般。
   “班长,方班长大电话来,让你上阵地去。”
   “干什么?他说了吗?”司马涛不敢掀起被子。
   “你去电台给你方班长回个电话,告诉他10分钟后我上去。”司马涛支走了蒙再辉。没办法,总不能让手下看到自己这个狼狈样。“趁他去打电话的工夫,赶紧起来,用毛巾擦把脸,可不能让他看到了!”司马涛想。
    想到此,司马涛迅速起床,三下五除而完成了他想做的动作,忙完这些刚坐定没待喘口气,蒙再辉已象在电台里被国脚踢了一脚的足球般滚进了门来。
   “班长,电话打过去了,方班长让你快上去,说有好事等你去呢。”
   “嗯,好。”司马涛边应着边整理床铺叠被子。
   “班长,你去吧,我给你整理内务。”
    司马涛不由得心头一热,他现在倒很乐意接受手下对自己的这份关爱。
   “谢谢你!”
   “没事,班长,你就好好出去走走吧。”
    离老远,司马涛就看到方虎在山头上向下张望。
    司马涛不由得挽起裤腿向上跑去。
   “我的司马班长,我已恭候多时啦。”方虎一把拉住司马涛道。
   “属下何德何能,竟然劳您如此大架。”司马涛看方虎有意调侃,便也酸乎乎跟着寒暄起来。
   “猜我请你上来干什么?”
   “报情况。”
    方虎摇头。
   “看你养的大白兔。”
    方虎依然微笑着摇了摇头。
   “哎呀,猜不着了,愿闻其祥。”司马涛挠了挠头皮道。
   “果不出我所料,本不打算马上告诉你,怕你印象不深,细想司马班长非等闲之辈,属心有灵犀之人,故只需掉到既可。”
   “行啦方班长,也该言归正传了吧。”
   “果然心有灵犀,你所说正是我所思之事,来来,我让你看一样东西。”方虎拉着司马涛来到阵地的草坪上开出的一片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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