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上天给了你一次次殇难,倒不如说是给了你一次次磨励的机会,人生由痛苦而美丽,由平凡而绚丽,每一天的时光,都赋于我们不同的色彩和形态,每日朝霞变幻,越来越深刻地改变着我们的心性和容颜,成功与挫败同在,顺境与逆境共存,尽管你有一千个理由使你失望消沉,你也要有一千零一个理由站起,这才是真正的人生。
    今晚的月光象是给地上的一切涂了层乳胶,把月下的一切都凝固住了般,整个的村庄都睡熟了。
良久,司马涛感觉有了些寒意,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北国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虽已是初春,天气还很冷。
    在这个万籁俱寂的夜,司马涛的思想在广袤的空间穿梭着,过去的,未来的,象云烟那样一丝丝,一缕缕在他的脑海里聚散着,飘渺着。
    孤独的月亮此刻爬在窗棂上睡意阑珊地照看着司马涛,室内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如同朦胧诗的意境般让人思绪万千。沈丹萍这只曾对他忠贞不渝的爱情鸟越过相思林的上空向他姗姗飞来了——天空响起了隐隐约约的鸽哨声,丹萍,你现在好吗?
    时间真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它可以把一切的一切都在你的记忆中模糊淡化,当然对沈丹萍的怨恨在三年后的今天已淡化也了这朦胧的月色,他理解了沈丹萍。堂屋里古老的挂钟当,当,地敲响了四下,司马涛猛地惊了一下,“天就要亮了。”他抬起头,一道亮光晃过他的眼睛,“这不是沈丹萍送给他的密码箱吗?”一丝温暖的情愫在心底升起,他若有所悟地打开灯,屋里顿时光明起来,密码箱益加耀眼夺目了。
司马涛小心翼翼的把密码箱从书柜上取下来,上面已有了层厚厚的尘埃,他扫去上面的灰,轻轻抚摸着它,伫立良久,继而象突然做出了重大决定般长出了口气,然后打开了密码箱。
    密码箱里的衣物等是整整齐齐叠放着,他一件件地取出放在床上,继而他把衬衣穿在了身上,然后继领带,他机械在做着这一切,思绪早已不知飞向了何处,他捧起了那件猩红的毛衣把它贴在脸上,继而他飞快把西装也穿了起来,最后只剩下这只空空的密码箱,他怅然若失地望着箱底,突然,他惊奇地发觉箱底的夹层有些异样,他手有些颤抖地打开来,一个厚厚的信封映入了他的眼帘,司马涛迫不及待地打开信,是她,沈丹萍,那笔迹,这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笔迹竟再一次映入他的眼帘,“我就是化成灰也乞求上帝保佑的司马涛……。”
   “丹萍!丹萍!你在哪里?”司马涛嘶心裂肺地呼喊着冲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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