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坚强意志的唯一的机会,她的精神已到达即将崩溃的边缘。她心中的痛苦和因爱而激起的强烈情感还占着上风。“我得离开医院,不然,司马涛很快会找到这里!爱的目的在于能给于对方幸福,而我能带给他的只能是痛苦,司马涛若知我病情,给他说什么他也不会离开我的,他已品尝了太多的苦水,我不能再给他痛苦了。”一阵难以明状的痛苦漫上来,她的视线模糊了。
    爸妈都在她的身边尽可能笑着安慰她,她却一次次失眠在黑夜里,一次次的以泪洗面,一次次的心灵震颤,她想起了疼她爱她的爸爸,每逢节假日回家,爸爸总要给她带好吃的,知道她喜欢看书就给她卖回好多的书,只要自己想要的东西,爸爸从未委屈过她。妈妈也总是宠着她,护着她。
    既然治愈无望,我还躺在这儿干什么,爸妈都不在家,小弟上学怎么办呢?谁给他洗衣做饭?现在正是他高考的关健阶段,怎能耽误!当她想起司马涛这三个用她一生的情丝编织成的令全世界都将为之瞩目的光彩夺目的名字时,一阵难以抑制的情感袭来,她一下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这样心里的痛苦会减轻些,不多时,血便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
   “自己住院十七天了,司马涛,你知道吗!我是多么渴望看到你,我是多么想念你?”
   “他若知道了我得的这个病,一定会抛开一切来陪我——若要这样那你岂不太自私了,要离开这个世界了,还要拖累你所爱的人,不,你不应该连累这么多的人,你不应该拖累司马涛,我得离开医院,离开司马涛,不能让他知道我的病情,我得找个借口,让他离开我,永远离开我,永远!”这是多么自残和痛苦的决择!
    望着趴在床边她无限恋念的母亲,“可怜的妈妈!”一大滴泪又滴落到了枕上。
沈丹萍于住院的第十八天异常固执地坚持出院,她哭着哀求:“爸!妈!咱回家好不好,我想家,我好想回家,爸爸!妈妈!咱们回家吧!”
    沈启航崔敏看女儿主意已定,知道再劝会适得其反,便给女儿办了出院手续。
    上了大坡,站在坡上便可清清楚楚望见坐落在凤凰山脚下的西岭村。
    西岭村并不大,司马涛没费多大周折就到了沈丹萍的家。
    这是布局非常严谨的一个院子,高大的门楼,门柱上是果绿色的彩石,朱红色的铁框木门,门上面的两个黄狮子头门环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映得人花眼,大门楼旁边是二米左右的红砖墙,这个院落和周围土屋矮院落比起来,颇能容易想鹤立鸡群这个词来,这是沈丹萍的家吗?不会错的,他已问过两个人了,“难怪沈丹萍告诉他先别到家来!”司马涛似有所悟地想。
    院子的后面耸立着一幢二层楼房,虽是两层,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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