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口,离开了淑兰婶的家,一路欢快地吹着口哨,其高兴程度不亚于被关了禁闭而被赦免的囚犯。
    沈丹萍和张淑兰的娘家同一个村,又都在一条街面上住,加上她们性格又极相似,所以一见面总有说不完的话。男人最亲密的境界是不说便可理解,而女人最亲密的境界就是无话不说,没办法,暂且就叫做同流合污吧。张淑兰有时开玩笑跟沈丹萍说要在婆家村里给他找个对象,说者无意听者留心,沈丹萍当做一回事放在了心理。她上高中时在新平镇呆过两年,对岭下的几个村那里的环境比较了解,近几年来,岭下几个村发展得飞快。大马路已修到了家门口,小汽车、摩托车满街跑,哪象她们这,每次出门都得上坡下坡走半天,人往高处走,谁愿一辈子受苦受穷啊。高中毕业后,同村的热心婶姨倒给她提过几次亲,她都看不顺眼,毕竟她读的书多些。岭上的孩子们读书读到初中已经不多,能读到高中的更是凤毛麟角了。虽然政府三令五申加强教育建设,但由于封建意识及经济的制约,处于穷乡僻壤的很多的孩子还是中途辍学。而沈丹萍家里的条件相对来说还宽裕,她父亲在新阳市里工作,一个弟弟还在上着初中,再加上她母亲里里外外都是把好手,日子在石疙瘩村过的还算得上是靠前的。所以她一路顺利地读完高中直至毕业,为了她的婚事可没少让父母跟着她生气,给她介绍的好几个,她不是嫌人家矮,就是嫌人家没文化,弄得父母好不尴尬,都是村前村后的,低头不见套头见的,于是索性不管她,等两年再说,反正她也不多大,才18岁。
有次,淑兰跟她说起时下电视里正在热播的《几度夕阳红》,沈丹萍象是自言自语地问:“你说魏如峰到底爱杨晓彤什么?”
    “我看是漂亮,温柔和与众不同呗!”
    “那杨晓白和楚楚,楚楚条件那么好,他喜欢的是晓白的什么呢?”
    “我看呢,是晓白的坦诚,心地的善良和他敢作敢当的豪爽性格,哎,我说妹子,今天老问爱情谈爱情的,是不是有了条件好,又潇洒的意中人了。”
    “哪呀,你又取笑人家,不理你了。”沈丹萍故作生气状。
    “也难怪,和你在一起,就象又年轻了十岁,我那时也喜欢疯,喜欢幻想。”
    “你咋老说条件,我宁可独身,也不会选择有钱的巨人知识上的矮子,真的,兰姐,我就是这样想的。”
    “你妈也跟我说过让我在我们岭下给你介绍一个,象你这条件,差了不能给你说,咋的也得介绍个才貌双全的。”
    “我宁可选择一个有事业心的男孩,哪怕是面黑貌丑,他家境一贫如洗。”
    “哎,你别说倒还真有一个。”张淑兰眼睛一亮,象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唉,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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