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点印象的是皮肤较百,个头不算矮,穿红夹克、牛仔裤,体形较好,披肩长发,仅此而已。
    待双方坐定后,司马涛便如淘气小学生在老师面前背诵课文般,不带染和感情色彩甚至有些刺耳地大声道了出来:“我家很穷,说穿了比家徒四壁还要惨一写,上有久卧病榻的年已八旬的奶奶和残疾的母亲,还有家里没有房子,我还没有工作,还有——还有——”司马涛一时忘了词,歪着头在痛苦的冥思苦想着。
一个女孩子忽然一句话都不说,却一眼不眨用会说话的眼睛望着你,十有八九是在心底爱上你了,这是司马涛多年以后得出的一条结论。不过现在司马涛却没工夫细品,越着急还越没用,司马涛一时忘词身处尴尬之地,不由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头上冒出了汗,脸躁得通红,手和脚也不知该放在何处才合适。他把露脚趾的左脚放在茶几下面,又觉不妥,退出后又不知该放在何处,真是痛苦之极。
   “现在有支烟或杯茶就好啦,可以以此为挡箭牌来遮挡应付一下尴尬的局面。”司马涛摸索着自己身上的口袋暗想。
   “给你。”沈丹萍微笑着从茶几盆花旁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烟递给司马涛。
    若是男孩子,司马涛准会兴奋地拍一下他的肩膀,道一声:“嘿,哥们,真是我的知己。”如今对象不同,也只是鼻子哼了一声,冷冰冰的说了句:“谢谢!”不过在接烟的瞬间,又顺便看了她一眼,“鼻子眼睛安插得恰到好处。”
    司马涛神态自若地点燃了烟,有滋有味地深吸了一口,又把烟袅袅地吐出,便又随着理查德的钢琴曲神游起来。以至多年以后,司马涛对这次相会印象最深的就是客厅的装潢布局,以及理查德的钢琴曲,都定格在他的脑海里。
   “你好象言犹未尽?”沈丹萍边调匙着咖啡边问司马涛。
咖啡,音乐,柔和的灯光,幽静的环境,倒确是交流感情的好地方,可惜此时司马涛没能提起丝毫的兴趣。
“你好象觉得理由还不太充分,我在洗耳恭听。”沈丹萍把调匙好的咖啡端到司马涛面前,调侃着司马涛。
听沈丹萍狡猾的调侃,司马涛倒有种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无奈,不免又局促了片刻。“我觉得我应该,也有这个义务告诉你我这个人自私,不善交友,没有本领又无半技之长,嫁给我的姑娘,必定要跟着我吃苦受累,谢谢你不嫌我家贫来此相见,祝你幸福!再见。”说完昂首挺胸离开了客厅。
    张淑兰正在院子里逗小孩玩,看到司马滔出来忙迎上去,“咋样?”
   “没大看清。”
   “别给婶子绕弯子,到底咋样?”
   “挺好的。”
   “有啥意见没有?”
   “没啥意见,她的意见便是我的意见。我还有事,婶,我回去了。”司马涛抱了婶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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