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大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那时也有了生活的能力,会有很多的女孩喜欢你,或许红梅会喜欢上比你更优秀的男孩,而你也有可能喜欢上别的女孩子。”
   “我不会的。”
   “人是会变的,咱们街上刘海的媳妇现在看她邋邋遢遢,那时在学校她是我们班的班长,学习成绩很好,人也长得好看,刘海也是个班干部,他们在学校时由于他们早恋而荒废了学业,到现在生了四个孩子,成了这个样子,他们本来是学习都很好的,完全可以走小大学这条路过更有意义的生活,那时学校很多老师都说他们是很有希望考上学大学的,你自己也有头脑,你现在整天茶饭不思,精神不振,你长大了还相干什么?还能干什么?!”
    多年彻悟之后,才发觉是情不由己。唉,复杂的微妙的情感呀。
    自萧红梅走后,司马涛每次走到传达室门口,都不由自主会朝门旁边的告示板上张望几眼,如果上面的名字多一眼看不完,他会仔仔细细一字不拉地看到最后一个字,希望能看到他的名字,每次都使他失望。
司马涛已不象萧红梅刚走时那样糟,但他分明还是在期盼着什么。
  “她已走了一个月了,怎么还不来信,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司马涛总不自主地这么想,要不她早来信了!”他有时想给萧红梅写信,可又不知道地址。
也许人都是这样,自己牵挂的人一旦分离一段时间没有音信,便总要往不好的方面想,更何况,他们又是这样突然各奔东西呢!
    这天中午放学回家,他还是习惯地往告示板上扫了一眼,“司马涛”他的名字在上面!他擦了擦眼睛,以为看花了眼,他揉揉眼睛,没错,是他!萧红梅来信了!她来信了,他蹭地一下跳上了一米高的台阶。
   “王老师,黑板上黄粉笔写的司马涛有他的信吗?”透过传达室窗户,司马涛问道,传达室内的王老师是个很热情的人。他热爱这个工作收发信件、杂志、敲钟,他干得津津有味。
   “对,黑板上黄粉笔写的是挂职号信,白粉笔写的是平信。”
   “你叫司马涛!”
   “嗯”
   “进来吧,信在抽屉里,来先在这上面签个名。”王老师拿登记本道。
   司马涛接过信,一种云开雾散的感觉油然生起。
   出了门,司马涛从台阶上一步跳到路中央,“她来信了,她来信了,他把信高高举起象举着一面飘飘的旗,他感觉热泪已冲出了眼眶。拐了弯,看看周围没人,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信,这是一封渴盼已久的信呀!
司马涛:
    你好吗?
    很对不起到现在才给你写信。刚来的几天,忙着整理房间和适应这里的环境,一天到晚累得腰酸背疼,晚上一粘床,便一下睡到第二天太阳升得老高,等后来到学校后又忙着补习功课,结识新的同学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