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派出所刹时就人去楼空,一场闹剧降下帷幕。
    但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当龙琴从兰燕身边经过时,当她和兰燕面对面遭遇时,龙琴对兰燕——这个她从头到尾咬死了不放的受害人竟没有一丝不安、羞愧和胆怯。她竟用一种完全平常的、平淡的、甚至是居高临下的口气说:“你一直在这儿么?你没有吃饭么?”
    兰燕没有发火,没有仇恨,直直地看着她,幽怨地说:“你为什么要咬我?”
    龙琴没有回答,跟她父母不回头地走了。
    ……
    回到家全身累垮了架,但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袋是龙琴。想当初我象她那么大的时候,当的是少先队大队长,别说是诬告别人,哪怕就是给老师反映了一个同学的真实情况,几天都会心里不安,都会躲着人家走。可现在倒好,一个小小女孩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搞了一个连环冤案却跟没事一样。
    如果说龙琴是个“怪胎”,那么这个怪胎是怎么长出来的?这个社会的毛病又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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