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洒相思地

袁洪量

    哀莫大于心死,痛莫大于心痛,最使人不能容忍的是所爱的人对感情的背判。刚才打沈丹萍的手还在隐隐作痛,更痛的却是他的心。“司马涛,沈丹萍对你好是可怜你,可怜你的妈妈,沈丹萍给你的只是施舍,和怜悯……。”而如今当伤痕累累的他用整个身心去拥抱沈丹萍时,换来的却是一种更为无情的刺伤。
看司马涛头也不回地冲下楼,沈丹萍大颗大颗的眼泪在脸上滚落。她心中千万次在不停呼唤着:“司马涛!我深爱的司马涛,你回过头来,这次我真的不让你走!”沈丹萍不停地告诫自己,莫让心里的泪在脸上流,但泪水却肆意模糊她的视线……。
    在自己房间那柔弱的床上醒来,劝走了爸、妈,一个人,想自己的心事,难得这份孤独,寂寞使她发如此圣洁和美丽。是的,她是无比幸福的——司马涛终于离开了自己,她为自己的表演天份而惊讶!她竟饰演得如此成功!她把这些天来用泪水和她所有的爱编织成的那件松软的毛衣捧在胸前,为了编织这件毛衣,自己怎样对着编织的书籍,一页页看,一针针织呀,毛衣胸前那朵美丽的玫瑰花不是编织那时竹针刺破手指时而印缀在上面的吗?手指上的伤口还清晰可见,还隐隐作痛,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她的的闺房,整个房间都淋浴在金色的暖融融的阳光之下,使床上依枕而坐手捧猩红毛衣的沈丹萍象艺术殿堂里一件无价的完美的雕像,那圣洁明亮的双眸,那齐眉的刘海,那淡淡的哀愁,全然忘我的情思,那亮丽柔顺的长发……,上帝,你怎就忍心残杀这样鲜花烂漫的女孩,她才刚十九岁呀!
    给司马涛买回的浅麻色西服,挂在衣架上,仿佛正无言地和她共同缅怀一起走过的日子,买回的泛着莹光的盒子里的领带及领夹手表等物,仿佛是地板上那只狮子狗般令她百般宠爱,脑海里浮现出司马涛身着西服那潇洒的身影,司马涛把手伸向她,她热情地迎上去柔顺地被司马涛拥着缓缓在拉开的天地间的大舞台上翩翩起舞,地球村的人们正向他们报以暴风雨般的掌声。
    这只精美的密码皮箱是她刻意为司马涛挑选的,他出门时不能没有装衣物的皮箱,司马涛走时,她是多么想喊住司马涛,让他把这一切都带走,这是属于他的,包括自己,不是吗!天气就要凉了,他穿什么呀!墙壁上音乐时钟叮叮咚咚地把她在暇想中唤醒,八点了,灿烂的一天才刚刚开始呀!沈丹萍再一次擦干眼泪,“不,我必须把这一切都告诉司马涛,我要让司马涛明白,我今生今世我爱的是你,我心中最温馨的一角是属于你,永远属于你的!如果下辈子我还能遇见你,我们死也要在一起。”她她拿出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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